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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载《北外英文学刊》
2009
。吴一安，孙有中主编
.
北京：外研社，
2010.
谈亚裔美国文学教学
北京外国语大学
英语学院
华裔美国文学研究中心
吴冰
摘要
阅读作为美国多元文化重要组成
部分的亚裔美国文学有助于学生全面、
深入地了解美国，
了
解亚洲、了解亚裔美国人；有助于扩大学生的视野，提高他们的独立思考、分析批判能力；<
/p>
有助于学生对中国、
对作为中国人的自己有更加全面、
深刻的认识。
本文从为什么要教授亚
裔美国文学、
教什么、如何教三方面探讨亚裔美国文学教学。
关键词
亚裔美国文学
选材标准
教学相长
一．
为什么要教授、阅读亚裔美国文学
1.
亚裔美国文学是美国多元文化的
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是近半个世纪以来发展最快、
最富有活力的分支
属
“
后起之秀
< br>”
的亚裔美国文学，是随着美国
60
年代的民权运动兴起，又随着多元
文化的发展而繁荣起来的。作为
< br>60
年代民权运动组成部分的亚裔美国（人）运动大大
激
发了亚裔美国人的泛亚裔意识，
“
亚裔美国人
< br>”
的称谓也应运而生。一些华裔、日裔美
国作家率先运用
文学这一武器为亚裔美国人呐喊，
意在引起美国公众对他们的关注，
再
现亚裔美国人对开发、
建设美国所做的巨大贡献和牺牲，
以证明他们有权声称自己为美
国人。
亚
裔美国文学近半个世纪以来在美国发展很快，
亚裔美国作家的作品如今已被收
入美国文学选集，进入了课堂，
在美国文学史中也开始有了专章讨论。
在美国，包括亚
裔美国文学的亚裔美国学
（
Asian American studies
）
已经成了美国学
（
American studi
es
）
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许多大学都有了亚裔学系。<
/p>
亚裔美国文学具有很强的生命力，每
年都有新人、新作出现，而且作品大都动情地
反映重大主题，尤其是与族裔美国史有关的
主题。除不少华裔美国作家外，近年来获奖
的有孟加拉裔美国作家裘帕
< br>·
拉希莉
/
迦帕
·
拉希里（
Jhumpa
L
ahiri
），她的
Interpreter
of
Maladies
获
2000
年普利策小说奖，其中译本《疾病解说
者》（卢肖慧、吴冰青译）于
2005
年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另外，越战以后，越南人移民美国人数显著增加，越南
裔美国文学作品从上个世纪
80
年代开始出现，我看到比较引人注目的有描写越战的女
作家
Le Ly Hayslip,
还有莫妮克．
张
(Monique T
ruong)
，
她的
《盐之书》
（
The Book of Salt
）
在
2006
年在北外召开的亚裔美国文学国
际研讨会上就有学者评论。值得注意的是，目
前我们读到的亚裔美国文学还只是东亚裔美
国文学，还有西亚大片的国家和地区（其中
包括伊朗、伊拉克、巴勒斯坦领土、沙特阿拉
伯、土耳其
(
小亚细亚
)
的亚洲部份等）
，
可以预料，那里移居美国的人会随着国际形
势的变化而增加，他们的后代也会有作品问
世。
2.
亚裔
美国文学有助于我们全面、深入地了解美国，了解亚洲、了解亚裔美国人
查看早几十年编撰的美国文学，都是
dead
white
male
或
WASP
作家的作品，随着
历史的发展，
女作家、
黑人作家、
美国犹太作家、
原住民作家才受到
“
主流文学
”
的关注，
逐步被收入文选。
这些作
家无疑帮助我们较全面地认识美国。
不过半个世纪前，
甚至今<
/p>
1
天，世界许多人可能还把美国看作
民主、
自由、平等的福地，
人人都有发展机会的富庶
国家。年年世界各地都有人奔赴美国，包括中国的偷渡者，他们都是带着自己的
“
美国
梦
”
希望能在美国过上美好的新生活。亚裔美国文学能帮助我们修正强大的美国文化和
宣传
工具给世人留下的印象和造成的影响，它不仅能帮助我们全面、深入地了解美国，
也有助
于我们了解亚洲、了解亚裔美国人。
阅读亚裔美国文学还有助
于我们了解作为美国少数族裔重要分支的亚裔美国人在
艰苦奋斗、付出巨大代价实现自己
“
美国梦
”
的过程中是如何坚持、继承了早期欧洲移
民所追求的自由、民主
、平等的理想；有助于我们认识尽管美国最基本的价值观
——
崇
尚个人的价值、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力、自由竞争、实现
“
美国梦
”
的机会等等
——
是由早
年远涉重洋决心在新大陆建立
“
山上的城
”
1
的欧洲移民建立的，
却是由后来进入美国的、
包括亚裔美国人在内的新移民所维护和发扬的。
这些不断涌入美国的新移民
以自己的行
动和业绩有力地证明了他们同样有权称自己为美利坚和众国的主人。
3.
亚裔美国文学有助于扩大我们的视野，提高我们的独立思考、分析批判能力
文学虽然是虚构，却和历史有密切的关系。亚裔美国文学同样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
物，而且与美国历史、亚裔美国历史、甚至中国和其它国别历史紧密联系在一起。
< br>因此
阅读、
学习亚裔美国文学不仅能提高我们的文学素质
，
还能扩大我们的视野，
使我们对
美国
、对亚洲、对中国、甚至对作为中国人的自己有更加全面、深刻的认识。
亚裔美国文学大多反映两种不同文化、
价值观的同异和冲突，
研究分析这些问题对
我们大有裨益。我认为，亚裔、尤其是华裔美国文学可以作
为
“
反思文学
”
来读。通过传
统中华文化对海外华人在寄居国生存以及成败的影响，
< br>可以增加我们对传统文化的精华
与糟粕的认识，这对我们建设一个现代化的文明国
家有启迪作用。
4.
亚裔美国文学的文学价值正逐步得到美国以及世界文学界的认可
自
20
世纪
7
0
年代以来，不少亚裔美国作家获得过文学大奖，除了我们熟悉的汤亭
< br>亭外，华裔戏剧家黄哲伦也获得包括托尼奖、普利策奖等多种奖项。其他亚裔作家如印
度裔女作家
Bharati
Mukherje
，
她的
The
Middleman and Other
Stories
获得
1988
年度美国
全国书评界奖
（
National Book Critics Circle Award
）
；
菲裔女作家
Jessica
Tarahata Hagedorn
的
Dogeaters<
/p>
获
1991
年美国图书奖。其他获美国图
书奖的有李昌来（
Chang-Rae Lee
）
，
他的
Native
Speaker
获
< br>1996
年度奖）
；林玉玲（
S
hirley
Geok-lin
Lim
）的《月白的脸》
（
Among the White
Moon Faces: An Asian-American Memoir of Homelands<
/p>
）
获
1996/7
年度
奖；韩裔女作家
Nora
Okja Keller
的《慰安妇》
（
Comfort Woman
）获
1998
< br>年度奖；朝裔
女作家车学敬（
Theresa Hak
Kyung Cha
）的《听写》
（
D
ict
é
e
）也进入了美国大学课堂。
多年来选修亚裔美国文学的美国大学生中亚裔美国人占多数。
他们不仅把亚裔美国
文学当作有趣的作品来读，而是通过阅读作
品来了解自己、父母、先辈、和祖居国。随
着中国和亚洲各国在世界的影响增长，
选修亚裔美国文学的美国大学生已经不限于亚裔
美国人，
许多欧裔美国人也热衷于通过文学了解亚洲。
在我国，
人们对华裔美国文学的
兴趣也日益增长，
其范围不局限在大学
的英语系，
在中文系、
比较文学专业以至整个文
学界，
还有文化界、
历史学界、
社会学界以及外交界都引起越来越多人们的关注。
这是
因为除
了本身的文学价值外，
亚裔美国文学有助于我们全面、
深入了解
美国；
了解华裔
1
山上的城（
City upon a hill
）来自新约马太福音
5
章
14
节，“你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
隐藏的。
”
1629
年率领一批清教徒在新大陆建立马萨
诸塞湾殖民地、
于
1630
年被选为殖
民地总督的约翰·
温
斯罗普于
1630
年在一次著名的布道“基督徒慈善的典范”
（
< br>A
Model
of
Christian
Charity
）中引用了“山
上的城”表达清教徒希望在新大陆建设“样板社会”的理想：
“我们必须认识到我们将成为一座山上的城。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着我们。
”
2
美
国人的处境、
社会地位、
奋争和对开发建设美国所做出的巨大贡
献和牺牲；
了解中华
传统文化对他们在美国生存、取得成功或导
致成败的影响。
可以不夸张地说，
华
裔美国文学是亚裔美国文学中最大、
可能也是发展最快的分支。
作为中国人，
我们自然对它更感兴趣，
更觉得亲切。
但是我认为我们应该将关注的目光
扩大到亚裔美国文学，
< br>只有通过对国别文学的比较，
才有助于我们对中国、
对作
为中国
人的自己有更加全面、深刻的认识。
二．
教什么（选材标准）
1.
从公认的亚裔美国文学经典开始，读全书或完整的短篇
在美国，亚裔美国文学课一般都不选用那些美国人熟知的、已经进入课堂多年的作
品，也不大会重复前面开课的教师讲过的作品。北外两年来聘请的两位华裔美国教授
< br>分别选用以下作品：
张敬珏（
King-Kok
Cheung
）用
Younghill Kang
：
East Goes West
Beinvenido
Santos
：
“Imigration
Blues”
，
“Scented of
Apples”
等
HisayeYamanoto
：
“Seventeen Syllables”,“Yoneko
Earthquake”
等
Fae Myenne Ng
：
Bone
Ruthanne
Lum McCunn
：
Wooden Fish Songs
以上作家和作品在亚裔美国文学史上都是有地位的，
只是我们中
国学者和学生可能
不大熟悉。
陈美玲（
Marilyn
Chin
）用的书较新：
Maxine Hong
Kingston:
The
Woman Warrior
Walter Lew:
Premonitions
(an anthology
of Asian American poetry)
Jessica
Hagedorn:
Charlie Chan Is Dead 2
(an
anthology of Asian American
short
stories)
中选篇
Gene
Luen Yang
：
American-Born
Chinese
(a graphic novel)
Jhumpa Lahiri
：
Interpreter of Maladies
Theresa
Cha
：
Dictee
Him Mark Lai & others
Angel Island
Poems
我们很
欢迎他们选用在中国不那么广为人知的作家的作品或新人、
新作，
这点对华
裔美国文学研究中心成员扩大视野和知识面尤为有利。
但是如果是我们中国老师自己开
新课，
考虑到国内大部分读者
并不熟悉亚裔美国文学，
我主张还是从选用其中最有名的、
公认
的亚裔美国文学经典开始，从反映第一代亚洲移民的经历和生活的原著开始。
我之所以主张选用全书或完整的短篇是因为就我的经验而言，
好心地
选许多片段难
以给学生留下什么印象。学生最终能记住的不是老师在课堂讲了什么，而是
作品本身。
一部完整的作品可以给人留下一个完整的、更深刻的印象。
< br>
2.
选用能够较好反映亚洲各国移民史以及移民特点的作品
Louis
Chu
（雷霆超）
：
Eat a Bowl of Tea
Maxine Hong
Kingston
（汤亭亭）
：
China Men
John Okada
（约翰
·
冈田）
：
No-No Boy
3
Carlos Bulosan
（卡洛斯
·
布洛桑）
：
America Is
in the Heart
Kim Ronyoung
（金兰英
音译）
：
Clay Walls
Eat a Bowl of Tea
（
《吃碗茶》
）是华裔、乃至亚裔美国文学的一个里程碑，
19
74
年
那本由赵健秀等人合编、被《党派评论》杂志（
Partisan Review
）誉为
“
亚裔美国文艺复
兴的宣言
”
的亚裔美国作家文选《哎
?
咿！
》就是献给雷霆超和约翰
·
冈田的。
《吃碗茶》
中反映的问题是多方面、多层次的，它揭示了纽约畸形的华人社会首先是美国
1882
年
排华法案的产物，
同时它也带有中国封建社会的烙印。
由于美国政府不许华人妇女入境，<
/p>
华人男子没有正常的家庭生活，
旧中国传统
“
吃喝嫖赌
”
的四大恶习中的嫖娼现
象，
在华
人社区尤为严重。
雷霆超与过
去的华裔作家不同之处在于他既不回避延续了近百年的华
人
“<
/p>
单身汉
”
社会，也不粉饰中国传统文化中
的糟粕——如歧视妇女；家长制一言堂；个
人的命运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掌握在家族首脑人
物手里，
首脑人物的个人素质决定着家族
的成败、兴衰；
由于爱面子从而导致公众舆论，包括流言蜚语，能起到在其它社会不能
起到的作用等，并且在文字上力图再现纽约唐人街华人的语言。
我选用汤亭亭的
China Men
（
《中国佬》
）而没有选择在美国更为人们熟悉、大学里
用得更多的
《女勇士》
，
不但因为我认为这本书写得更好
（汤亭亭
80
年代来我校做讲座
时也同意此观点）
，还因为它实际上
是一部华人男子在美国排华政策迫害下的血泪史、
奋斗史。
它不
仅在书的开头就点明了华人被迫
“
女性化
”
的遭遇，
有专章讲述美国的排华
法
案，而且反映了华人对开发夏威夷和修建横跨美国大陆的铁路做出的巨大贡献和牺
牲。<
/p>
汤亭亭和赵健秀、
黄哲伦等一起用文学的形式恢复了美国历史的真
实面目并通过书
写华人对开发建设美国，尤其是美国西部所做的贡献来证明他们有权称自
己为美国人。
日裔作家约翰
·
冈田
（
John Okada
）
虽和黄玉雪是同代人，
但由于日本在二战中成了
美国的敌人，他震撼人心的
No-No Boy
（
《不
-
不仔》
< br>）于
1957
年才出版。尽管战争已结
< br>束了十余年，
这部描写二战期间日本人在美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和悲惨遭遇的小说
仍然
受到冷落。
1971
年，此书被<
/p>
“
重新发现
”
时
，冈田不幸刚刚在默默无闻中死去，终年
47
岁。如今《不
-
不仔》已成为亚裔美国文学的
“
经典
”
。约翰
·
冈田的《不
-
不仔》通过二世
（
nisei,
即第二代）日裔青年一郎二战后的经
历生动、深刻地反映在二战期间，居住在
西海岸日裔美国人被美国当局强行迁移到远离城
镇的沙漠地区集中营里，
致使他们原有
的社区完全瓦解，
一向较为团结一致的日裔美国人之间的关系遭到毁灭性的破坏，
甚至<
/p>
造成家庭成员相互仇恨。
作者特别指出，
祖居国同样是美国交战国的德国和意大利移民
却没有受到如此迫害。
这是日裔美国史上最悲惨、
也是最重要的一页。
当年被关在
集中
营的日本人和日裔美国人约
11
万
,
其中
62%
是美国公民。
直到
1988
年美国国
会才通过
了里根签署的道歉书并给予
8
万余活着的受害者及他们的后人每人
2
万美元的赔偿。
卡洛斯
·
布洛桑（<
/p>
Carlos Bulosan
）的《美国在心中》
（
America Is in the Heart
，
1946
）
虽然以
“
自传
”
形式出版，实际上反
映了千万个菲律宾人于
20
世纪三十至四十年代之间
在美国受歧视和迫害的集体经历以及他们的英勇斗争史，
也表达了他们追求
自由的强烈
愿望。
在美国的亚洲人中，
菲律宾人的情况特殊。
受西班牙统治长达三百年的菲律宾人，
早
就接触到欧洲文化；
1898
年美西战争后，菲律宾成了美国的
管辖地，美国除官员外，
还派出大量教师赴菲，
因此菲裔移民是
亚裔移民中受美国价值观影响最大的，
对美国抱
有很多幻想。<
/p>
布洛桑说：
“
西方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
把东方人或有色人种看成下等人，
但是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菲律宾人所受的教育却是把
美国人看作是和我们平等的人
”
（
Ki
m 49
）
，因此美国种族歧视的现实使他们格外失望，也因此
在亚裔移民中，菲律宾
人的斗争性最强，
有学生参加的工会不但
领导农工们罢工，
还办刊物。
这些在书中都有
< br>反映。
4
特别需要说明的是为什么选用
Kim
Ronyoung
（金兰英
音译）
的
Clay Walls
（
《泥巴
墙》
）
，
她远远不如李昌来或
Younghill
Kang
有名，
而且亚裔美国文学批评中提及她的这
本书的也不多。
《泥巴墙》
讲述姓全的一家人
20
世纪初直至二战前后在美国和朝鲜的生
活经历；
描写出身朝鲜上层的女主人公惠秀由于不满意家人，
尤
其是孩子，
在美受到的
歧视，
毅然带<
/p>
3
个孩子回国，
但又由于更不堪忍受日本
人在朝鲜的统治而返回美国。
朝
/
韩裔
美国人的特点与华裔、日裔、菲裔美国人不同，他们来自各行各业，许多人是到
美国政治
避难的；
由于祖国沦为日本的殖民地，
反日、
< br>争取民族独立在他们社会生活中
占重要地位。这些在此书中都有反映。
三．
如何教
教学相长
—
教师讲授与学生阅读、做重点发言和课堂讨论相结合
附件
1
Syllabus
1.
教师的引导作用
（
1
）
亚裔美国文学背景知识：界定，移民文化适应的几个阶段及其在文学中的
反映，亚裔美国文学的共同主题
移民文化适应的几个阶段
：从意识到自己有别于其他族裔，到力求与白人
认同，到族裔意
识的觉醒，再到追根求源、渴望了解祖居国，最后达到融
入美国社会。
< br>
几个阶段在文学中的反映
：作品中没有归属感的边缘人
；具有独立意识的
第二代亚裔作家同时向本族裔社会和主流社会开战，抗议、反对它们的
压
迫；成熟的亚裔作家开始坚持显示自己的独特个性，充分发挥独创性以形
成具有个人独特风格的艺术作品；最后能从容自如地从两个社会、两种文
化中
吸取有益的营养、巩固和它们的联系。如今，许多作家不再为自己的
族裔身份感到尴尬、
羞愧，力图在寻找族裔根源中加深认识自我。
共同主题：
美国梦；边缘人及其困惑不解的身份和分裂的人格；两种不同
文化的
冲突以及由此导致的主人公对本族文化和美国文化产生既爱又恨的
矛盾心理；渴望各族裔
和谐相处的理想
,
这在第二代亚裔中尤为突出，他
们深刻地认识到少数族裔的命运是相同、相通的。
（
2
）
亚裔美国人的背景知识
：现状，移民史，美国的排斥亚洲人入境法案
，主
流社会的种族隔离与歧视
（
3
）
国别移民史及国别移民特点
，敌视、冲突、反抗
<1>
华人移民特点
:
持续近百年的单身汉社会
;
从事的职业先是采矿、修筑铁路，后被赶
出第一产业，不得不从事洗衣
和餐馆业；倾向于保持中华传统风俗习惯和
生活方式。
<2>
日裔移民特点
：
移民美国的日本人不是最贫困的人，
且有一定的文化，
一世
(issei)
平均
受过至少
8
年教育；日本政府对移民进行筛选以保证他们能在海外维护日
本的形象，同时在这些人赴美前也向他们介绍有关美国的生活、风俗习惯
等。
由于日本是长嗣继承制，其他儿子没有侍养父母的义务，
可以出国谋
出路；
因此日裔移民一心打算留下，
愿意放弃日本习俗效法英
/
欧裔美国人，
甚至甘愿做出牺牲实现梦想。
亚洲人中唯有日本人
在
20
世纪初就在美国建立家庭，因此虽然
19
世
5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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