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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与福音的关系是怎样的？》
文
/
孙宏广第五十七问：律法与福音（恩典
）的关系是怎
样的？
——解答：
关于律法（
Law
）与福音（恩典
Gospel
）的关系问
题是基督教内最重要的
道理，可以说它基本囊括了旧新约一
切的教训，同时也干系基督徒信仰与生活的所有层面
。基本
上，大部分各式各样的异端与极端都与对此二者关系的误解
有关。律法与恩典的问题绝非小事，
它关系到基督教核心<
/p>
性的真理。因此，这个问题还是比较复杂的。
桑威
尔<
/p>
（
James Henley Thornwell
）
先生曾反思人有一种出于本性、
不断存在的危险，
不是在一方面落入反律主义的深坑，就是
在另一方面落入律法主义当中。他曾这样说道：
“福音就像
它配得称颂的主人一样，总是在两位强盗中间被钉十
字架—
—一方面是各种各样的律法主义者，另一方面则是反律主义
者。前者抢夺救主为我们成就工作的荣耀，后者抢夺祂在我
们里面作成工作的荣耀。<
/p>
”
是的，人在堕落后，非
“律法主义”
就是“反律主义”
，很难平衡去领受和处理。
针对游走于律法两
端的那些已经存在的“律法主义”和“反
律主义之”错谬，绝不能简单的用律法替换恩典
，更不能用
恩典代替律法。正如傅格森（
Sinclair F
erguson
）所言：
“我
们并不是
靠撒上一点反律主义来治愈律法主义的错误，也不
是靠撒上一点律法主义来解决反律主义
的错误。
”因为，毕
竟我问不能靠一个极端来纠正另一个极端。
但二者的平衡教
导却至关重要，因此，有人说：
“对于良心太紧
的基督徒，
要多讲讲福音，而对于良心太松的基督徒，则需多讲讲律
法。
”
关于律法和福音（恩典）的关系，
我先作一
个简单的概括：律法和福音都是真理，全本圣经也在全面教
导此二者。
律法是标准，
福音是应许。
律法突出恩典的宝贵；
福音突出了律法的威严。律法强调人的责任，福音强调神的<
/p>
赏赐。
律法表现在行为之约上，
福音体现
在恩典之约上。
《加
拉太书》既反对律法主义，又反对反律主义
。关于正确传道
的次序是
‘先律法后福音’
，
而关于基督徒生活成圣则是
‘先
福音后律法’
。并非旧约等于律法，新约等于福音或者恩典，
乃
是旧新约都在强调律法与恩典。
不是
‘律法中有福音’
，
‘福
音中有律法’
，
乃是‘圣经中有律法亦有福音’
，旧约平衡教
导此二者，新约亦
是如此。律法与恩典（或者诫命与福音）
绝不能混淆。出于上帝的属性，恩典下有要求，
律法下有应
许。十诫按其目的而言是福音性的，按其内容而言则是律法
< br>性的。也可以说十诫序言体现的是福音精神，而诫命体现的
则是律法精神。
”
在旧约圣经中，律法分为三大范
畴，
那就是“道德律”
，
“民刑律”和“礼仪律”
< br>。
“民刑律”
和“礼仪律”也有道德性，但由于其是在特
殊历史时期，上
帝唯独赐给以色列民族的法律，所以，按照一般衡平法的原
则，
对我们新约之下的基督徒而言，
只有
“内在的教导意义”
，
已失去“直接的实践意义”
！在这里，我要特别提醒的是：
倘若任何人意图透过任何的行为
或者修为而得救，又或者任
何人认为在人类堕落后依旧还能守全律法，再或者任何人认<
/p>
为只要是在遵守律法上表示了一部分顺从（在没有信心的情
况下）
就能讨神喜悦??皆为“律法主义”
！这是一种从始
至终无视人
类全然败坏的立功主义；而倘若任何人声言活在
恩典之下的基督徒不需要再守律法，又或
者基督徒要忘记律
法，再或者基督徒要反对律法??皆为“反律主义”
< br>，这是
一种彻头彻尾无视上帝治权的自由主义！要知道，关于圣经
所说：
“基督徒不在律法之下（
【罗
< br>6:14
】罪必不能作你们的
主，因你们不在律法之下，
乃在恩典之下。
）
”一句是指“基
督徒
不在律法的定罪之下”
，而不是“基督徒不在律法的责
任之下”
！但我们必须承认，道成肉身的基督已然成全了律
法，
且是指成全了三大范畴的所有律法，
而不仅仅是道德律。
律法被基督成全了，才带给选民以恩典（福音）
。我们更要
晓得，摩西和基督不是对立的，正如十诫和登山宝训不是对
立的一样。登山宝训是十
诫的再阐述，十诫是是登山宝训的
基础。基督没有发明新律法，摩西也不是传了自己发明
的律
法，那些律法都是出自上帝，也都属于基督。
为了给读者
一个清晰的思路，我具体通过以下的大纲来表达：
《律法
与恩典》——诫命与福音约
1:17
罗
5:20 6:14
一．
律法与恩典的具体定义：
1. <
/p>
律法就是法律，
律例，
训诲，
训导或者规则（
Law
、
Torah
、
Rule
）
。
A.
上帝启示的有权威
性的教诲与原则。
箴一
7
～
8
B.
上帝通过先知与祭司所传达
的语言。
赛一
10
C.
上帝亲自向人类发出的话语与训诲。
弥
四
2
创廿六
5
2.
恩典就是恩惠，恩泽，赏赐，礼物或者赋予。
A.
上帝向
全人类所施与的每一种恩惠。徒
14
：
17
太
5
：
14
B.
上帝对
以色列民施行的拯救的作为。代下
< br>30
：
9 C.
上帝为他的选民
所制定的救赎之约。徒
13
：
342.
圣经的解释。罗
4
章二．律
法与恩典的始源脉络：
1.
律法出自上帝公义的属性。
雅
4:12 A.
在上帝创造中有规律性的呈现。创
1-2
章
B.
在伊甸园中以口
头的方式出现。创
2:15-17 C.
在列祖时期以多样的方式重申。
创
4:6-7 6:5-22 17:1-2 18:20-21 20:38-7
31:24
出
12:14
15:25-26 19:10 D.
在摩西之后以书面的形
式存在。
出
20:1-17
32:15-16 34:1
书
1:8
王下
11:12 22:8
拉
3:2-4
罗
5:13-14 5:20
加
3:17
约
1:17
2.
恩典出自上帝慈爱的属性。
提后
1:9 A.
在上帝创造中有头一
次的表明。创
1
章
5:1-2B.
在伊甸园中有比较清晰的宣告。
创
3:15C.
在圣经历
史过程中不断的展开。
创
4:25-26 6:1 26
9:11 12:2-3 18:14 25:23 49:8-11
撒上
16:1
撒下
7:8-16
太
1:1
D.
在人类历史中一直伴随着人们。创
3:20 4:15
5:29 6:4
8:13-22 9:1-17 16:7-15
申
23:7
拿
4:9-11E.
在新约教会建立
后达到最高峰。
约
1:16-17
太
11:9-11
弗
1:7-8
来
2:3
多
2:11
3:4
三．
律法与恩典的表现方式：
1.
律法以“
行为之约”的
方式表现。创
2:16-17
出
20:1-17
利
18:5
加
3:12
（注重的是
“你要”——要求我们做）
2.
恩典以“恩典之约”的方式
表
现。创
3:15 12:7-8 28:13
代上
17:13
（注重的是“我要”——
上帝自己做）
四．
律法与恩典的实际内容：
1.
圣经中“律法”的具体分
类：
A.
道德律
B.
民事律
C.
礼仪律
2.
圣经中
“律法”
< br>一词的所指：
A
．
指旧约圣经。
书
1:8
B
．
指
摩西五经。
太
7
：
12
路
2:22
－
24 24:44C
．
指十条诫命。
雅
1:25 2:8
D
．
指众先知书。
林前
14:21
E
．
指各种律例。
徒
21;20
来
8:4 F
．指人的良心。
罗
2:14-15
< br>来
10:16
3.
圣经中“恩典”
（福音）一词的所指。
A.
指头四卷新约圣
经。
约
1:17 B.
指基督舍命的救赎。
罗
3:24
5:15 C.
指上帝约
中的应许。徒
13:34
D.
指传讲救恩的消息。弗
3:8
五．
律法与恩典的功用果效：
1.
律法设
立的目的有恩典性。
——都是出于爱而靠爱来成全
可
2
：
27
提前
1
：
5 A.
律法原
是好的。提前
1
：
8-9 B.
律法使人自由。雅
1<
/p>
：
25
2.
律法具备三个主要的功用：
（诫命律例的功用）
A.
律法使
人知罪近主。<
/p>
罗
3
：
20
7
：
7 B.
律法抑制罪恶泛滥。
罗
2
：
15
3
：
19
加
3
：
24
C.
律法有益信徒成圣。
3.
恩典具备四个主要的功用：
（福音应许的功
用）
A
．表明
上帝的恩慈。罗
5
：
15-21
B.
使上帝获得荣耀。弗
1:6B
．
成
全上帝的圣约。加
3
：
17-18
徒
2
：
39 13
：
32 C
．为人类带来
希望。约
14
：
6
徒
4
：
12
六．律法与恩典的针对对象：
1.
律法：
A.
十条诫命
——人
类历史进程中的每一个人。罗
2-3
章
B.
民事律和礼仪律—
—基督耶稣降生前的以色列民。
（现今对基督徒只有教导意
义）
2.
恩典：
A
．普遍恩典——人类历史进程中的每一个人。徒
14
：
17
太
5
：
14
B
．特殊恩典——人类历史进程中的所有选
民。
（历史上的每一个真信徒）太
1:21
约
10
：
11
七．
律法与恩典的相互关系：
1. <
/p>
律法与恩典有本质的不同之
处。加
2
：
15-21
诗
3
0
：
5 A.
律法本于“行”
B
< br>．恩典本乎
“信”
。
2.
滥用律法与恩典后果会很严重
：提前
1
：
8 A.
重律法轻恩
典会导致“律法主义”
.
< br>（禁欲主义或自救主义）
B.
重恩典
轻律法会导致“反律主义”
.
（纵欲主义）
3.
律法与恩典是平衡共存的关系。罗
3:31
11
章
A
．
律法和
恩典都是不能废除的。太
5
：<
/p>
17-19 B.
律法和恩典是平衡存
在着的。加
3
：
19-22
罗
3
章
5
章
C
．基督的律法就是摩西
的律法。
D.
基督对律法的解释最具权威。
4.
律法与恩典是相互成全的关系。
A.
基督生在律法之下守
全了律法。加
4<
/p>
：
4-5 B.
基督徒借着基督活在恩
典之中。加
3
：
13 C
．基督徒是因着信成全了律法的。罗
3
：
31 D
．基督
徒的天国宪章是主的律法。太
5-7
章
根据以上大纲，我们不难发觉，律
法与福音的关系着实错综
复杂，要想在三言两语之间解决所有问题几尽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下面尝试着把大多数信徒都特别关注的几个点展开
来具体进
行讨论。
上帝的律法，尤其
是（道德律）反应在人的良心上，因此，在人类被
造后就已
经获得。但其明文化却是在摩西时代（
【罗
2:12
】凡没有律
法犯了罪的，也必不按律法灭
亡；凡在律法以下犯了罪的，
也必按律法受审判。
【罗
2:14
】没有律法的外邦人若顺着本
性行律法
上的事，
他们虽然没有律法，
自己就是自己的律法。
【约
1:17
】律法本是藉着摩西传的，恩典和真
理都是由耶稣
基督来的。
【加
3:17
】我是这么说：
神预先所立的约，不
能被那四百三十年以后的律法废掉，叫应许归于虚空。
）
。明
白律法的功用是每一牧者服侍的基础。上帝的律法具备三重
功用。无论是信徒亦或是非信徒，律法对其都有益处。在改
教时期，马
丁路德和加尔文都肯定律法的三大功用。只不过
加尔文照比路德更注重律法的第三重功用
，并且认为这是律
法的主要功用。其三大功用如下：
第一、律法使
人知罪，并将人引向基
督。经文根据：
《罗马书》
3
：
20
所
以凡有血气的，没有一个因行律法能在
神面前称义，因为
律法本是叫人知罪。
《加拉太书》
3
：
24
这样，律法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