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
2
O
及其改良工艺脱
氮除磷效果比较研究
耿锋
(
常州市市政工程设计研究院，江苏
常州
213003)
摘
要：
氮
、磷是引起水体富营养化和环境污染的重要污染物质，其来源多，排放量大，除生活
污水
和动物排泄物外，
工业污水以及垃圾填埋渗滤液等都含有大量的氮磷。
< br>因此，
研究污水脱氮
除磷技术，保护水体不受富营养化的
影响，已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进入
20
世纪七、八十年<
/p>
代以来，
随着研究工作的进行，
对脱氮除
磷的生物学原理的认识不断深入，
诞生了多种生物脱氮
除磷工艺
。其中倒置
A2/O
工艺和改良型
A2
/O
工艺生物脱氮除磷理论与技术工艺是污水处理领域
的重要创
新技术。本课题针对常州市江边污水处理厂改良型
A2/O
工艺
，儒林、邹区污水厂倒置
A2/O
工艺、戚墅堰污水厂传统
A2/O
工艺有机污染物的去除效果，尤其是除磷脱氮效果进行了对
比分析，推导出倒置
A2/O
工艺氮去
除动力学模型，对常州市污水处理的除磷脱氮工艺设计与运
行参数进行优化。研究结果表
明，倒置
A2/O
工艺、改良型
A2/
O
工艺生物脱氮除磷生化效率高、
流程简捷、
< br>运行稳定，
具有很高的实用价值，
不仅可用于城市污水及
具有相似水质条件的工业废
水污水厂的建设，而且适用于传统活性污泥法污水厂的改造，
值得推广使用。其中，倒置
A2/O
工艺，流程简单更加适合中
小型污水处理厂；改良型
A2/O
生物脱氮除磷工艺由于其可调
节性比
较强，更符合大型污水处理厂。通过对儒林污水厂的倒置
A2/O
工艺氮去除动力学模型的推导，
提出动力学表达式
S
＝
S0exp
（
-0.0784h
），验证结果显示，倒置
A2/O
池中
NH3-N
的实际出
水值与
理论出水值的平均误差为
0.003023
，
方差为
0.00848
。
理论值与实际值相差很小，
该模型能适用于
常州市倒置
A2/O
工艺的优化设计。
关键词
：
脱氮除磷
倒置
A
2
/O
工艺
<
/p>
改良型
A
2
/O
工艺
Abstract
The
resolvable
harmful
substance
such
as
Nitrogen
and
Phosphor
remained.
N
and
P
are
the
majority pollution source of water
eutrophication and environment pollution, which
exist not only in
sewage and animal
excrement but in industry wastewater in wide area
with large quantity. So, it is an
important
problem
to
study
the
technology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to
avoid
1970’s
and 1980’s, many kinds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technics have
been rais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research on biology theoretics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technology. Theory and technique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of modified
A
2
/O and inverted
A
2
/O technics are
very important in wastewater treatment we
analysis the effect of the remove
of
nitrogen and phosphate in Rulin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 ,Zouqu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
and
Jiangbian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
in
Changzhou
experiment
showed
that
modified
A
2
/O
and
inverted
A
2
/O
are
of
great
application
value
because
of
high
bio-chemical
efficiency,
simple
process, easy
management, stable operation, and low economical
and energy consumption. They can be
applied
not
only
in
sewage
plant
and
similar
water
treatment,
but
also
alternation
of
traditional
activated
sludge
sewage
plant,for
example,
Modified
A
2
/O
and
inverted
A
2
/O
technics
are
recommended to put into use in China
with so many advantages and good effect,especially
the inverted
A
2
/O
process. Remove the deriving of the dynamics model
through the inversion A
2
/O
craft nitrogen of
the sewage factories
of academic circles, propose the dynamics
expression formula S =S0exp (0.0784h),
prove result reveal, invert
A
2
/O pool reality of
NH
3
-N surface value and
theory surface mean error of
value
0.003023,
variance
is
0.00848.
Theory
value
and
actual
value
difference
are
very
small,
this
model can be suitable for Changzhou's
inverting the optimization design of
A
2
/O craft.
Keywords: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Modified A
2
/O
process
Inverted
A
2
/O process
1
绪论
1.1
氮、磷污染及危害
随着人类活动的不
断增加，环境资源的不断改变，含氮污水排放急剧增加，废水中氮、磷
等营养物质对环境
所造成的影响逐渐引起人们的注意
[1]
。
氮、磷是引起水体富营养化和环境污染的重要污染物质。水体富营养化即在自然条
件下，
随着河流夹带冲击物和水生生物残骸在湖底的不断沉降淤积，湖泊会从平营养湖过
渡为富营养
湖，进而演变为沼泽和陆地，这是一种极为缓慢的过程。但由于人类的活动，
将大量工业废水和
生活污水以及农田径流中的植物营养物质排入湖泊、水库、河口、海湾
等缓流水体后，水生生物
特别是藻类将大量繁殖，使生物量的种群种类数量发生改变，破
坏了水体的生态平衡。
大量死亡的水生生物沉积到湖底，被微
生物分解，消耗大量的溶解氧，使水体溶解氧含量
急剧降低，水质恶化，以致影响到鱼类
的生存，大大加速了水体的富营养化过程。水体出现富营
养化现象时，由于浮游生物大量
繁殖，往往使水体呈现蓝色、红色、棕色、乳白色等，这种现象
在江河湖泊中叫水华，在
海中叫赤潮。这些藻类有恶臭、有毒，鱼不能食用。藻类遮蔽阳光，使
水底生植物因光合
作用受到阻碍而死去，腐败后放出氮、磷等植物的营养物质，再供藻类利用。
这样年深月
久，造成恶性循环，藻类大量繁殖，水质恶化而有腥臭，造成鱼类死亡。
氮、磷来源较多，排放量较大，除生活污水和动物排泄物外，大量的工业污水，如石化、
制药、食品等工业污水以及垃圾填埋渗漏水等，都含有大量的氮磷，因此，研究污水脱氮除磷技
术，保护水体不受富营养化的影响，已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2]
-[5]
。随着水体富营养化问题日
益严重，
< br>国家对氮磷排放要求日益严格，
绝大多数不具备脱氮除磷功能的城市污水处理厂都
面临
着艰巨改造任务
[6]
。
《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染物排放标准》
（
GB18918-2002
）
对所有排放污水
中的氮、
磷量都做出
了明确的规定：
2
006
年
1
月
1
日起建设的污水处理厂，
其中磷
（以
P
计）
的排放要严格控制在
0.5mg/l
（一级
A
标准）以下，其中氨氮的排放要求严格控制在
5mg/l
（一级
A
标准）以下。
为了满足出水排放标准，绝大多数城镇污水处理厂都必须采用二级生化处理和深度脱氮除
磷处理工艺技术。
1.2
生物除磷脱氮工艺概述
生物同步脱氮
除磷工艺既在一个处理系统中能同时实现对氮、磷进行去除，其中我国经常
使用的工艺有
：传统
A
2
/O
工艺、倒置
A
2
/O
工艺、改良型
A
2
/O
工艺、
CAST
工艺、
MSBR
工艺、
UNITANK
工艺
等
[7]
。现重点介绍目前常用的几种处理工艺。
1.2.1
传统
A
2
/O
工艺
传统
A
2
/O
（
Anaerobic-Anoxic-
Oxic
）工艺是厌氧
-
缺氧
-
好氧生物除磷脱氮工艺的简称，它是
70
年代由美国专家在厌氧
-
好氧除磷工艺
(A/O)
的基础上开发出来的
[8]
。
该工艺是传统活性污泥工艺、生物脱氮
工艺和生物除磷工艺的综合，能同时具有去除有机
物、除磷脱氮的功能，该系统可以称为
最简单的同步除磷脱氮的工艺。从工艺上来说，它是在传
统活性污泥法的基础上增加一个
缺氧段和一个厌氧段
[9]
。
其处理流程如下图所示，污水依次经过厌氧区，缺氧区和好氧区，好氧区出水一部分回流
至缺氧区前端，以达到硝化脱氮的目的。
其
工艺特点主要是：工艺流程比较简单；厌氧、缺氧、好氧交替运行，不利于丝状菌繁殖，
减小无污泥膨胀；无需投药，运行费用低
[37-39]
。
混合液回流
进水
厌氧
缺氧
好氧
二沉池
出水
图
1-1
污泥回流
传统
A
2
/O
工艺流程图
1.2.2
改良型
A
2
/O
工艺
剩余污泥
改良型
A
2
/O
工艺（即<
/p>
MUCT
，
Modified
University of Cape Town
）。
进水
90
％
混合液回流
10
％
厌氧
/
缺氧
厌氧
缺氧
好氧
调节
污泥回流
图
1-2
改良型
A2/O
工艺流程图
二沉池
出水
剩余污泥
改良型
A
2
/O
活性污泥法工艺是通过厌
氧、缺氧和好氧交替变化的环境完成除磷脱氮反应
的。
改良型<
/p>
A
2
/O
活性污
泥法工艺的特点是把除磷、
脱氮和降解有机物三个变化过程巧妙结合起来，
在厌氧段和缺氧段为除磷和脱氮提供各自不同的反应条件，在最后的好氧段提供共同的反应条
件，通过简单的组合，很好地解决了除磷脱氮的矛盾。该工艺相对成熟可靠，处理效果稳定，对<
/p>
于管理水平较高、
规模较大地城市污水处理厂比较适用。
在反应池的布置型式上，
可以考虑多点
进水，根
据实际的进水水质，来确定曝气池的运行方式，可按
A
2
/O
运行、
A/O
运
行、普通活性污
泥法运行等等，运行灵活，可以节约运行成本。此外，污泥回流泵的选择
、污泥回流管的配置等
方面设计中也可考虑倒置
A
2
/O
运行的可能性。
<
/p>
该工艺在传统
A
2
/O
工艺的基础上，在厌氧池之前增设厌氧
/
缺氧池。来自于二沉池的回流污
泥和
10%
左右的进水进入厌氧
/
氧调节池。其主要特点是：
回流污泥和一部分污水进入该池进行
反硝化，去除了回流污泥中的硝酸盐，消除（或大大
降低）了回流污泥中硝态氮对后续厌氧池的
不利影响，有利于厌氧池的聚磷菌释磷，同时
抑制了丝状菌的繁殖，改善了泥水分离性能，从而
使运行稳定、处理效果更好
[10]
。
1.2.3
倒置
A
2<
/p>
/O
工艺
倒置
A
2
/O
工艺
（
reversed A
2
/O
）。其工艺流程图如图
1-3
。
倒置
A
2
/O
工艺采用缺氧、
厌氧及好氧的布置顺序，
取消了内循环。其主要特点是：缺氧区位
于厌氧区之前，硝酸盐在这里消
耗殆尽，厌氧区
ORP
较低，有利于微生物形成更强的吸磷动力
；
微生物厌氧释磷后直接进入生化效率较高的好氧环境，
其在厌
氧条件下形成吸磷动力可以得到更
充分利用；缺氧段位于工艺的首端，允许反硝化优先获
得碳源，进一步加强了系统的脱氮能力；
工艺流程更为简捷
[1
4]- [18]
。
进水
10
％
90
％
缺氧
/
厌氧
厌氧
好氧
二沉池
出水
污泥回流
图
1-3
倒置
A2/O
工艺流程图
1.2.4
CAST
工艺
CAST
（
Cyclic
Activated Sludge
Technology
，循环活性污泥系统）。
剩余污泥
池
1
进
水
Ⅱ
Ⅰ
Ⅰ
Ⅱ
Ⅲ
RAS
出水
CAST
工艺是
SBR
（序批式活性
污泥法）和
ICEAS
工艺的更新变型，它在主反应区（
SBR
池）
的前面设置了生物选择器并将污泥
回流到这里。
生物选择器是容积较小的泥水接触区，
它可在厌<
/p>
氧或缺氧条件下运行，
在接触区形成了明显的基质浓度梯度，
活性污泥能快速吸附和水解水中的
有机物，
污泥中的硝酸盐氮经反硝化去除，
而磷得到释放。
生物选择器能
有效地抑制丝状菌的繁
殖。
预反应区
为水力反冲区，大小与高峰流量有关，若在非曝气阶段，不进水可将其省去。主反
应区在
可变容积完全混合反应条件下运行，
完成含碳有机物和包括氮、
磷的污染物的去除。
运行
时通过控制溶解氧的浓度来保证硝化、
反硝化以及磷吸收的同步进行
[19]
。
1.2.5
UNITANK
工艺
RAS
Ⅲ
池
2
Ⅰ
为生
物选择器；
Ⅱ
为预反应区；
Ⅲ
为主反应区；
RAS
为回流活性污泥
图
1-4
典型
CAST
池平面示意图
UNITANK
（组合交替式活性污泥法）
[35-36]
工艺集中了传统活性污泥法和
SBR
[33-34]
的优点，处
理单元一体
化，经济、运转灵活。其基本单元由三个区（或格）组成，相互之间通过公共墙开洞
或池
底渠连通。两个边区设有固定出水堰及污泥排出设施，可交替进行缺氧、厌氧、好氧和沉淀
工况；中区进行好氧或缺氧、好氧交替工况。污水可分时序进入三区中的任一区，区中
“
三氧
”
工况的历时长短则根据水质等
因素确定，根据监测指标（
ORP
或
D
O
）值调整曝气设备供氧情况
及搅拌器的开闭，动态地（空间和
时间）实现厌氧、缺氧和好氧条件而达到除磷脱氮的目的
[20]
。
图
1-5
UNITANK
工艺流程图
1.3
生物除磷脱氮原理
1.3.1
生物除磷原理
（
1
）聚磷菌除磷机理
进水
A
B
C
出水
剩余污泥
城市污水中存在的含磷物质
基本上都是不同形式的磷酸盐（简称磷或总磷，用
P
或
TP
表示）
。
按化学特
性（酸性水解和消化）则可进一步分成正磷酸盐、聚合磷酸盐和有机磷酸盐，分别简称
正
磷、聚磷和有机磷。
污水生物除磷就是利用聚磷菌的超量吸磷
现象，
即聚磷菌吸收的磷量超过微生物正常生长所
需要的磷量，
在传统生物处理系统中采用排除过量吸磷的剩余污泥来实现污水处理系统磷的去
除。据报
道，在生物除磷系统中污泥含磷量的典型值在
6%
左右，有些能
达到
8%-12%
，而普通活
性污泥含
磷量只有
2%
。
图
1-6
聚磷菌除磷机理
通常在厌氧
/
好氧交替变化的活性污泥系统中产生聚磷菌。
在厌氧
/
缺氧条件下聚磷菌的生长
会受
到抑制，为了生存它释放出其细胞中的聚磷酸盐（以溶解性的磷酸盐形式释放到溶液中）
，
并利用此过程中产生的能量（以
ATP
形式）摄取污水中的挥发性脂肪酸（
VFA
）以合成聚
-
β
-
羟基
丁酸盐（
PHB
）颗粒贮存在其体内。此阶段水
中溶解性磷酸盐的浓度有所增加
[22]
。
当聚磷菌进入好氧环境后，它们的活力将得到充分的恢复。而此时水中有机物由于
经过了
厌氧环境下的降解其浓度非常低，为了生存它们将氧化分解
PHB
获得能量（以
ATP
形式）<
/p>
。
它们从污水中大量摄取溶解态正磷酸
盐用于合成
A
TP
，
< br>并在其细胞内以多聚磷酸盐的形式贮
存能量。
这种对磷的
积累作用大大超过微生物正常生产所需的磷量。
在此阶段水中溶解性磷酸盐
的浓度大大减少。
温度对除磷效果的影响不如对脱
氮过程的影响明显。因为在高温、中温、低温条件下，不
同菌群都具有生物除磷的能力，
在
5
～
30
℃
的范围内，都可以得到很好的除磷效果，而温度对除
磷的影响主要是影响厌氧发酵作用进
而影响厌氧条件下低分子有机物的形成和吸收，
从这种意义
，<
/p>
上来说低温运行时厌氧区的停留时间应该长些。一般聚磷菌的适宜温度是
< br>5
～
30
℃之间
[44
45]
乙酸
Poly P
Pi
Poly P
ADP
ADP
糖原
NADH
Pi
NAD
CO
2
细胞
PHA
CO
2
乙酰
-CoA
TCA+
乙醛酸循环
NADH
NAD
细胞
ATP
乙酰
-CoA
PHA
（
a
）厌氧
（
b
）好氧
图
1-7
生物除磷过程中的生物代谢图
（
2
）兼性厌氧反硝化除磷细菌机理
研究者发现了一种
“
兼性厌氧反硝化除磷细菌
”(DPB)
，
它可以在缺氧条件下利用
NO
3
-
作为电
子受体氧化细胞内贮存的
PHA
，
并从环境中摄磷，
实现同时反硝化和
过度摄磷。
兼性反硝化菌生
物摄
/
放磷作用的确认，不仅拓宽了除磷的途径，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种细菌的摄
/
放磷作用将反硝
化脱氮与生物除磷有机地合二为一。该工
艺具有处理过程中
COD
和
O
2
消耗量较少、剩余污泥量
小等特点，并且利用
DPB
实现生物除磷，能使碳源得到有效利用，使该工艺在
COD/(N+P)
值相对
较低的情况下仍
能保持良好的运行状态，
并使除磷的化学药剂量大大减少，
同时
除磷器内可获得
，
富含磷的污泥，使磷的循环利用成为可能
[40
41]
。
1.3.2
生物脱氮原理
生物脱氮是在微生物的
作用下，将有机氮和
NH
3
-N
转化为
N
2
和
N
x
O
气体的过程<
/p>
[7]
。废水中存
在着有机氮、氨氮、亚
硝酸盐氮和硝酸盐氮等形式的氮，而其中以氨氮和有机氮为主要形式。在
生物处理过程中
，有机氮被异养微生物氧化分解，即通过氨化作用转化为成
NH
3
-N
，而后经硝化
过程转化变为
NO
x
-N
，最后
通过反硝化作用使
NO
x
-N
转化成
N
2
，而逸入大
气。由此可见，进行生
物脱氮可分为氨化－硝化－反硝化三个步骤。
由于氨化反应速度很快，
在一般废水处理设施中均
能完成，
故生物脱氮的关键在于硝化和反硝化
[23]
。
1
）氨化作用
氨化作用是指将有机氮化合物转化为
NH
3
-N
的过程，
也称为矿化作用。
参与氨化作用的细菌
称为氨化细菌。在自然界中，它们的种类很多，主要有好
氧性的荧光假单胞菌和灵杆菌、兼性的
变形杆菌和厌氧的腐败梭菌等。
< br>在好氧条件下，
主要有两种降解方式，
一是氧化酶催化下
的氧化
脱氨。例如氨基酸生成酮酸和氨：
丙氨酸
亚氨基丙酸
丙酮酸
另
一是某些好氧菌，
在水解酶的催化作用下能水解脱氮反应。
例如
尿素能被许多细菌水解产
生氨，分解尿素的细菌有尿八联球菌和尿素芽孢杆菌等，它们是
好氧菌，其反应式如下：
在厌氧或缺氧的条件下，
厌氧微生物和兼性厌氧微生物对有机氮化合
物进行还原脱氨、
水解
脱氨和脱水脱氨三种途径的氨化反应。<
/p>
2
）硝化作用
硝化作用是指将
NH
3
-N
氧化为
NO
x
-N
的生物化学反应，
这个过程由亚硝酸菌和硝酸菌共同完
成，包括亚硝化反应和硝化反应两个步骤。该反应历程为：
亚硝化反应
硝化反应
总反应式
亚硝酸菌有亚硝酸单胞菌属、
亚硝酸
螺杆菌属和亚硝酸球菌属。
硝酸菌有硝酸杆菌属、
硝酸
球菌属。亚硝酸菌和硝酸菌统称为硝化菌
[23]
。发生硝化反应时细菌分别从氧化
NH
3
-N
和
NO
2-
< br>-N
的过程中获得能量，
碳源来自无机碳化合物，
如
CO
3
2
、
HCO
、
CO
2
等。
假定细胞的组成为
C
5
H
7
NO
2
，
则硝化菌合成的化学计量关系
可表示为：
亚硝化反应
硝化反应
在综合考虑了氧化合成后，实际应用中的硝化反应总方程式为：
由上式可以看出硝化过程的三个重要特征：
< br>（
1
）
NH
3
的生物氧化需要大量的氧，大约每去除
1g
的
NH
3
-N
需要
4.2gO
2
；
（
2
）硝化过程细
胞产率非常低，难以维持较高物质浓度，特别是在低温的冬季；
（
3
）硝化过程中产生大量的质子（
H
+
）
，为了使反应能顺利进行，需要
大量的碱中和，理
论上大约为每氧化
1g
的
NH
3
-N
需要碱度
5.57g(
以
NaCO<
/p>
3
计
)
。
在硝化反应过程中氮元素的转化经历了以下过程：
NH
4
+
NH
2
OH
NOH
NO
2
-
NO
3
-
3
）反硝化作用
反硝化作用是指在厌氧或缺氧
（
DO<0.3-0.5mg
/L
）
条件下，
NO
< br>x
-
-N
及其它氮氧化物被用作
电
子受体被还原为氮气或氮的其它气态氧化物的生物学反应，
这
个过程由反硝化菌完成。
反应历程
为：
[H]
可以是任何能提供电子，且能还原
N
O
x
-
-N
为
氮气的物质，包括有机物、硫化物、
H
+
等。
进行这类反应的细菌主要有变形杆菌属、微球菌属、假单胞菌属、芽胞杆菌属、产
碱杆菌属、黄
杆菌属等兼性细菌，它们在自然界中广泛存在。
有
分子氧存在时，利用
O
2
作为最终电子
受体，
氧
化有机物，进行呼吸；无分子氧存在时，利用
NO
x
-
-N
进行呼吸。研究表明，这种利用分子氧和
NO
x
-
-N
之间的转换很容易进行，即使频
繁交换也不会抑制反硝化的进行。
大多数反硝化菌能进行反硝
化的同时将
NO
x
-
< br>-N
同化为
NH
3
-N
而供给细胞合成之用，
这也就是
所谓同化反硝化。只有当
NO
x
-
-N
作为反硝化菌唯一可利用的氨源时
NO
x
-
-N
同化代谢才可能发生。
如果废水中同时存在
NH
3
-N
，反硝化菌有限地利用
NH
3
-N
进行合成。
4
）同化作用
在生物脱氮过程中，废水中的一部分氮（
NH
3
-N
或有机氮）被同化为异养生物细胞的组成部
分。微生物细胞采用
C
60
H
87
O
23
N
12
P
来表示，按细胞的干重量计算
，微生物细胞中氮含量约为
12.5%
。虽然微生物的内源呼吸
和溶胞作用会使一部分细胞的氮又以有机氮和
NH
3
-N
形式回到废
水中，但仍存在于微生物的细胞及
内源呼吸残留物中的氮可以在二沉池中得以从废水中去除。
5
）脱氮新机理
近年一些研究者在研究中陆续观察到一些超出传统生物脱氮理论的新现象
[21]<
/p>
。比如将好氧硝
化过程控制在亚硝酸盐阶段，
然后在缺氧条件下直接反硝化的亚硝酸型生物脱氮；
在一定的条件
< br>下，
硝化和反硝化可以在同一个反应器内同时完成；
异养
硝化以及厌氧氨氧化等。
这些现象可以
从微环境理论和生物学角
度进行解释。
微环境理论主要从物理学角度研究活性污泥和生物膜的微
< br>环境中各种物质（如
DO
、有机物、
NO
3
-N
和
NO
2
-N
等）传递的变化、各类
微生物的代谢活动及
其相互作用，
从而导致的微环境中物理、<
/p>
化学和生物条件或状态的改变。
在宏观环境中微好氧状
态时，由于氧扩散的限制，微生物絮体内产生了溶解氧梯度，也就形成了不同的微环境。生物学
角度的解释不同于传统理论，
微生物学家发现了异养硝化菌和好氧反
硝化菌，
它们甚至可在完全
厌氧的条件下发生硝化作用。
有些好氧反硝化菌同时也是异养型硝化菌，
它们能够在好氧条件下
直接将氨转化为最终的气态产物。
以上这些现象的发现为研究者研究
新的生物脱氮理论和开发新
的生物脱氮工艺指引了方向，使他们不断开发出了许多新型脱
氮工艺。如：
SND(
同时硝化反硝
化
工艺
)
、
SHARON(Single
reactor high activity ammonia removal over nitrite
，亚硝化反应器
)
工艺、
OLAND(Oxygen-limited autotrophic
nitrification-denitrification
，氧限制自氧硝化
—
反硝化
)
工艺、
厌氧氨氧化工艺以及短程硝化
-
厌氧氨
氧化组合工艺等。
1.4
研究目的及内容
1.4.1
研究目的
随着常州市经济的迅速发展，
人口也不断增长，
尤其是当武进区
纳入市区统一管理后，
排放
的污水越来越多，
< br>水质也越来越复杂，
原来的污水设施基本上均满负荷运转，
增加的污水必须新
增污水处理设施，才能确保市区水环境不再恶化。
< br>
因此，
必须及早完善城市污水系统，
< br>加大污水处理力度，
使城市实现供水和排水的良性循环，
完善和保持城市风貌，
使城市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生态环境得到有效的改善和提高。
根据前面的论
述不难看出，城市污水的处理，归根结底是如何有效的脱
氮除磷。
随着研究工作的进行，
对脱
氮除磷的生物学原理的认识不断深入，
诞生了多种生物脱氮除磷
工艺，推动了污水生物脱氮除磷技术的发展，促进了污水生物处理技术的进步
[24]<
/p>
。其中应用较
多的工艺有：传统
A
2
/O
工艺、倒置
A
2
/O
工艺、改良型
< br>A
2
/O
工艺等。本研究的目的
就是在通过对
常州市四个采用上述工艺的污水厂生物池的除磷脱氮效果的分析，
找出更适合常州市情况的处理
工艺，为后续污水厂的建设提供借鉴。
1.4.2
研究内容
（
1
）在常州市江边、儒林、邹区、戚墅堰污水厂运行期间，记录各厂的进出水水质中
COD
、
BOD
5
、
TP
、
NH
4
+
-N
、<
/p>
SS
的历时变化，分析相应工艺的污染物去除效果及存在的不足，
找出最适
合常州市水质条件的处理工艺。
（
2
）
对其中处理效果较好的倒置
A
2
/O
工艺
建立氮去除动力学模型，
为将来的工艺设计工作提
供理论指导。
2
<
/p>
A
2
/O
及其改
良工艺工程应用
2.1
常州市污水处理概况
常州市位于江苏
省南部、沪宁铁路中段，东临无锡、南接宜兴、北枕长江、西毗茅山山脉，
京杭大运河贯
穿全境。全市交通便利，水陆空运输齐全。市中心东距上海
167
公里，西距南京
138
公里。全市土地总面积
4375
平方公里，人口
342
万，其中市区面积
1864
平方公里，人口
< br>201
万。
常州是一座有着<
/p>
2500
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同时又是一座充满现代气息、经济
发达的新兴
工业城市，处于我国沿江开发与沿海
“T”
型发展战略的结合部附近。随着区域调整的实现，常州
正在向建设特大城
市的目标迈进。
常州作为长江三角洲的重要城市之一，
在上海经
济区中具有重
要的地位。近年来，常州市被列为全国第二轮综合体制改革试点城市、社会
发展综合实验区，高
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被国务院、
国家科委批准
为国家级开发区。
常州市区被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水平
评价中心列
为全国城市综合实力
50
强和投资环境
40
优城市之一。
2.1.1
常州市水环境状况概况
常州市区水环境质量相比上一年度总体上得到改善，
劣Ⅴ类水体有所减少，
市区水域功能区
水质达标率与上年持平，但环境形势仍不容乐观
，水环境污染类型仍然属综合型有机污染。
（
1
）饮用水水源水质：市区饮用水均取自长江，长江常州段水源地水质保持较好
状态，达
到国家《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
（
GB3838-2002
）中Ⅲ类水标准，长江西石桥第一水厂和长江魏
村第二水厂全年取水量为
21890
万吨，城市饮
用水水源地水质达标率为
100%
。
（
2
）地表水环境质量：市区主要河流
为长江和京杭运河，监测表明：
41
个地表水水质监测
断面中，
11
个断面符合
V
类水体要求，占
27%
；
12
个断面符合
IV
类
水体要求，占
29%
；
2
个
断面符合
III
类水体要
求，占
5%
。长江和运河干流常州段水质总体较好，且较上年有
所改善，
但运河支流污染仍比较严重，
尤其是大通河和北塘河，
随着我市
“
清水工程
< br>”
力度加大，
相比上年，
市河黑
臭发生率已有明显下降。
市区主要湖泊滆湖水质较上年有所改善，
但仍然表现为中度富营
养化。市区地表水体主要污染指标为氨氮、生化需氧量、溶解氧
、总磷、挥发酚和石油类
[25]
。
2.1.2
常州市污水处理现状
2007
年常州市市区废水年排放总量为
3.95
亿吨
，主要污染物化学需氧量年排放总量为
4.54
万吨。其中：工
业废水年排放量为
2.76
亿吨，排放达标率为
98.62%
，主要污染物化学需氧量、
挥发酚和石油
类的年排放量分别为
2.59
万吨、
2
.25
吨和
73.89
吨；生活污水年
排放量为
1.19
亿
吨，其中化学需氧
量的年排放量为
1.95
万吨。
主要措施与行动
（
< br>1
）城镇污水处理：近几年，常州市积极实施江边污水处理厂二期工程及乡镇污水
处理厂
建设，先后建成戚墅堰等城市生活污水处理厂
6
座，日处理污水能力达
40
万吨，拥有乡镇污水
处理厂
7
座，
日处理能力达
6.2
万吨，
年处理城镇
污水
16145.6
万吨，
城镇生活污
水处理率达
82.2%
。
拥有工业废水
集中处理装置
7
座，日处理能力达
26
.6
万吨，其它工业废水处理装置
444
套，日
处理能力达
50.34
万吨，
工业废水排放达标率为
98.6%
。
（
2
）水环境综合整治：开展全市水环
境专项整治行动，深入推进
“
清水工程
”
，巩固整治成
果，
通过市水利、
建设和环保三部门分工协作，
通过提标排放、
接管截污、
限期搬迁，
以及固岸、
清
淤、
绿化、
换水等工程手段，
开展市河
水环境综合整治，
已有
20
条市区河道
基本达到了
“
变清
”
< br>的整治目标，市河水环境状况有所改善
[25]
。
2.2
戚墅堰污水处理厂
2.2.1
水质、水量
戚墅堰区位于常州市东部，地处长江三角洲平原，
地势平坦，
平均地面高程
4.5m
左右，最高
5.
80m
，
部分地区较低，
仅
2~3m
。
区域内河道纵横交错，
四通八达，
京杭运河自东向西贯穿该区，
是该区的水网
中心。运河以南有通济河、武进港承接运
河北部河道来水，输
向太湖；运河以北有丁塘港、革新河、三山港等承接长江来水
,
为运河补给
水量
[29]
。
戚墅堰污水处理厂位于常州戚墅堰区，收集系统服务范围为戚墅堰区，总
服务面积约为
31km
2
，现状服务人
口约为
10
万，污水处理厂设计总规模
10
万
m
3
/
d
。
戚墅堰污水处理厂设计进出水水质为：
五日生化需氧量
BOD
5
＝
180
mg/l
化学需氧量
CODcr
＝
400 mg/l
悬浮固体
SS
＝
250 mg/l
氨氮
NH
3
-N=35 mg/l
总磷（以磷酸盐计）
TP
＝
4 mg/l
出水按照《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染物排放标准》（
GB18918-2002
）（以下简称
“
排放标准
< br>”
）
一级排放
B
标准排放，即：
BOD
5
≤20 mg/l
COD
Cr
≤60 mg/l
SS
≤20
mg/l
TN
≤20 mg/l
NH
3
-N
≤8
（
15
）
mg/l
TP
≤1.0
mg/l
粪大肠菌群数
≤10
4
个
/l
注：括号内数值为水温
≤
12
℃时的控制指标。
2.2.2
处理工艺
该厂的污水处理工艺为：
进水
→
粗格栅
→
涡流沉砂
池
→A
2
/O
生物池
→
二次沉淀池
→
消毒
→
出水
戚墅堰污水处理厂采用粗格栅间和进水泵房分建的型式，
以尽量实现污染集中、
维修集中。
生物反应池采用传统
A
2
/O
工艺：<
/p>
（
1
）设计参
数
设计流量
1300m
3
/h·
座
（变化系数
1.25
）
污泥龄
10d
污泥浓度
3500mg/l
污泥负荷
0.09kgBOD
5
/kgMLSS·<
/p>
d
污泥产率
1.1
7kgDS/
去除
kgBOD
5
设计水温
12
℃
内回流比
200
％
外（污泥）回流比
100%
有效水深
5.5m
供氧方式
鼓风曝气
传氧效率
16%
搅拌功率密度
6w/m
3
（
2
）计算结果
单座总池容
13525m
3
其中：厌氧池
2288m
3
缺氧池
1144m
3
好氧池
8976m
3
A/A/O
容积比约为
1
：
1
：
4
总水力停留时间（
HRT
）
< br>
13h
（
3
）反应池设计
生物反应池一座，总尺寸
34×
78.2m
，水深
5.5 m
。生物反应池共分
8
格，前
4
格为厌氧、缺氧
池，每格尺寸
< br>26×
8 m
。其中第一、
二<
/p>
格为厌氧池，溶解氧浓度小于
0.2mg/l
，三、四格为缺氧池，
溶解氧浓度小于
0.5mg/l
，后
4
格均为好氧池，每格尺寸为
51×
8 m
。池内布有微孔曝气器，分别为<
/p>
1165
只、
1020
< br>只、
816
只、
816
只，合计
3818
只。在厌氧、缺氧池中每格设
有水下搅拌机
1
台，每
台功率
5KW
。
生物反应池
全程平均水力停留时间为
13h
（其中厌氧段
< br>2.17h
，
缺氧段
2.17
h
，
好氧段
8.66 h
）
，
厌氧、缺氧、好氧三段容积比为
1
：
1
：
4
，污泥浓度
3.5kg/m
3<
/p>
，污泥负荷
0.09kg
BOD
5
/ kgMLSS·
d
，
产泥率
1.17kg MLSS /kg.
BOD
5
，污泥龄为
10
天。
二次沉淀池采用中心进水、
< br>周边出水式辐流式沉淀池，
最后出水经过真空加氯机加氯消毒。
< br>
2.3
江边污水处理厂
2.3.1
水质、水量
江边污水处理厂位于常州新北区，距离长江岸边约
3
公里处，
收集系统服务范围为中心城
区。总服务面积约为
500km
2
，现状服务人口约为
110
万。污水处理厂设计总规模
80
万
< br>m
3
/d
，一期
规模
10
万
m
3
/d
，生活污水占总水量的
49.6%
，工业废水占总水量的
50.4%
< br>，工业废水主要以化工、
印染废水为主
[30]
.
。据检测，有时
PH
值偏低，会影响生物除磷的效果
[43]
.
。
江边污水处理厂的进水水质为：
五日生化需氧量
BOD
5
＝
160
mg/l
化学需氧量
CODcr
＝
500 mg/l
悬浮固体
SS
＝
220 mg/l
氨氮
NH
3
-N
=40 mg/l
总磷（以磷酸盐计）
TP
＝
4
mg/l
出水按照《排放标准》一级排放
B
< br>标准排放。
2.3.2
处理工艺
该厂的污水处理工艺为：
进水
→
粗格栅
→
涡流沉砂
池
→
改良型
A
2
/O
生物池
→
二次沉淀池
→
消毒
→
出水
江边污水处理厂采用粗格栅间和进水泵房分建的
型式，以尽量实现污染集中、维修集中。
生物反应池采用改良
型
A
2
/O
工
艺：
（
1
）
设计参数
设计流量
458
4m
3
/h·
座（共
< br>2
座）
分两格（变化系数
1.1
）
污泥龄
12d
污泥浓度
3000mg/l
污泥负荷
0.0821
kgBOD
5
/kgMLSS·
d
污泥产率
0.9kgDS/
去除
kgBOD
5
设计水温
12
℃
缺氧回流比
75
％
好氧混合液回流
200
％
污泥回流比
100%
有效水深
5.5m
供氧方式
鼓风曝气
传氧效率
16%
搅拌功率密度
5w/m
3
（
2
）计算结果
< br>单座（共
2
座）总池容
49390m
3
其中：厌氧池
5350m
3
缺氧池（Ⅰ）
1745m
3
缺氧池（Ⅱ）
9480m
3
好氧池
32815m
3
A/A/O
容积比约为
1
：
2.1
：
6.1
总水力停留时间（
HRT
）
11.85h
（
3
< br>）反应池设计
单座反应池平面尺寸为
< br>137m×
69m
，分为独立的两格。有效水深
5.5m
，平均超高
1.0m
< br>。每格
分隔成
4
个相通的部分，
依次为厌氧池、缺氧池（
I
）、缺氧池（
II
）和好氧池。
厌氧池水力停留
时间
1.3h
，
内设隔墙，
分成两个流道，
装有
2
台
水下搅拌器，
搅拌功率为
5w/m
3<
/p>
。
进水进入厌氧池，
与从缺氧池回流来的
污泥在此进行充分混合，
释放回流污泥中的磷酸盐。
回流
污泥泵采用安装在池壁上的潜水泵，设计回流比
75%
，选泵时考虑回流比为
50
～
100
％运行的可
能。缺氧池（
I
）为针对进一步去除回流污泥中的硝酸盐而设置的，目的是为了消除回流污泥中
的硝酸盐对释磷的影响。
1
个流道，安装水下搅拌器
，功率密度
5w/m
3
。缺氧池（
II
）为脱氮的主
要场所，
4
个流道，安装水下搅拌器，功率密度
5w/m
3
。内回流泵安装在好氧池与缺氧池（
II<
/p>
）的
隔墙上，设计内回流比为
200%<
/p>
，选择回流泵时考虑回流比
100
～
400%
运行的可能。缺氧池水力
停留时间
2.7 h
。好氧池是硝化反应场所，设计成推流式池型，设隔
墙分成
6
条廊道。池内安装胶
片式微孔
曝气器，前段安装密度
2
个
/m
2
，后段安装密度为
1.2
< br>个
/m
2
。好氧池水力停留时间
7.85 h
。
在反应池的布置型式上，考虑了多点进水，可以根据实际的进水水质，来确定曝气池的运
行方式，可按
A
2
/O
运行、
A/O
运行、普通活性污泥法运行等等，运
行灵活，可以节约运行成本。
此外，
污泥回流泵的选择、
污泥回流管的配置等方面设计中也考虑了今后倒置
A
< br>2
/O
运行的可能性。
二次沉淀池采用中心进水、周边出水式辐流式沉淀池，，一期
2
座二沉池，单池直径
φ60m
。
出水经过真空加氯机加氯消毒，采用流量配比进行投加，加氯量为
5
～
10mg/l
。氯
库按平均
加注量储存
15
天设计。
2.4
儒林污水处理厂
2.4.1
水质、水量
儒林污水处理厂位于常州金坛，
收集系统服务范围为金坛儒林镇。
总服务面积约为
61.8km
2
，
现状服务人口约为
1.2
万。污水处理
厂设计总规模
1.5
万
m
3
/d
，一期规模
0.5<
/p>
万
m
3
/d
。
儒林污水处理厂进水水质如下：
五日生化需氧量
BOD
5
＝
160
mg/l
化学需氧量
CODcr
＝
500 mg/l
悬浮固体
SS
＝
220 mg/l
氨氮
NH
3
-N
=45 mg/l
总磷（以磷酸盐计）
TP
＝
5mg/l
< br>出水按照《排放标准》一级排放
B
标准排放。
2.4.2
处理工艺
该厂的污水处理工艺为：
进水
→
粗格栅
→
涡流沉砂
池
→
倒置
A
2
/O
生物池
→
二次沉淀池
→
消毒
→
< br>出水
江边污水处理厂采用粗格栅间和进水泵房分建的型
式，以尽量实现污染集中、维修集中。
儒林污水处理厂生物反
应池采用倒置
A
2
/O
工艺：
（
1
）设计参数
设计流量
360m
3
/h·
座
（变化系数
1.3
）
污泥龄
10d
污泥浓度
3500mg/l
污泥负荷
0.08kgBOD
5
/kgMLSS·<
/p>
d
污泥产率
1.1
7kgDS/
去除
kgBOD
5
设计水温
15
℃
外（污泥）回流比
150%
有效水深
5.5m
供氧方式
鼓风曝气
传氧效率
16%
搅拌功率密度
5.5w/m
3
< br>（
2
）计算结果
单座总池容
2800m
3
其中：缺氧池
700m
3
厌氧池
350m
3
好氧池
1750m
3
A/A/O
容积比约为
2
：
1
：
5
总水力停留时间（
HRT
< br>）
13h
（
3
）反应池设计
生物反应池一座，总
尺寸
25.8×
19.8m
，分为
6
格。第一、二格为缺氧池，每格尺寸
8.
6×
7.4 m
，
溶解氧浓度小于
0.5mg/l
，第三格为厌氧池，尺寸
8
.6×
7.4m
，溶解氧浓度小于
0.
2mg/l
，后
3
格为好
氧池，每格尺寸
8.6×
12.4m
，布有微孔曝气器总共为
877
只。在厌氧、缺氧池中
设有水下搅拌机
3
台，每台功率
1.5
KW
。缺氧、厌氧、好氧三段容积约比
2
：
1
：
5
。
在反应池的布置型式上，
考虑了多点
进水，
可以根据实际的进水水质，
来确定曝气池的运行方式，<
/p>
2
可按
A
/O<
/p>
运行、
A/O
运行、普通活性污泥法运行
等等，运行灵活，可以节约运行成本。
由于池容较小，
二沉池采用沉淀效率高、
表面负荷变化大的周边进水、
周边出水式辐流式沉
淀池。出水消毒方式为经消毒明渠的紫外线消毒。
2.5
邹区污水处理厂
2.5.1
水质、水量
邹区污水处理厂位于常州市邹区，收集系统服务范围为邹区镇。总服务面积约为
90k
m
2
，
现状服务人口约为
3.5
万。污水处理厂设计总规模
4.0
万
m
3
/d
，一期规模
1.0
万
m
3
/d
。
邹区污水处理厂进水水质如下：
五日生化需氧量
BOD
5
＝
160
mg/l
化学需氧量
CODcr
＝
480 mg/l
悬浮固体
SS
＝
250 mg/l
氨氮
NH
3
-N
=35 mg/l
总磷（以磷酸盐计）
TP
＝
4mg/l
< br>出水按照《排放标准》一级排放
B
标准排放。
2.5.2
处理工艺
该厂的污水处理工艺为：
进水
→
粗格栅
→
涡流沉砂
池
→
倒置
A
2
/O
生物池
→
二次沉淀池
→
消毒
→
< br>出水
江边污水处理厂采用粗格栅间和进水泵房分建的型
式，以尽量实现污染集中、维修集中。
邹区污水处理厂生物反
应池采用倒置
A
2
/O
工艺：
（
1
）设计参数
设计流量
416.7m
3
/h·
座
（变化系数
1.15
）
污泥龄
13.2d
污泥浓度
3500mg/l
污泥负荷
0.07kgBOD
5
/kgMLSS·<
/p>
d
污泥产率
1.2
3kgDS/
去除
kgBOD
5
设计水温
15
℃
外（污泥）回流比
150%
有效水深
5.5m
供氧方式
鼓风曝气
传氧效率
16%
搅拌功率密度
5.5w/m
3
< br>（
2
）计算结果
单座总池容
5073m
3
其中：缺氧池
1670m
3
厌氧池
557m
3
好氧池
2846m
3
A/A/O
容积比约为
3
：
1
：
5
总水力停留时间（
HRT
< br>）
17.1h
（含水解酸化段
3.9
小时）
（
3
）反应池设计
生物反应池一座，单座总尺寸
56.15×
28.5m
，总高
6.5m
。分为
12
格，第一、二、三格为水解
酸化池，其中一格尺寸为
9.0×
11.4m
，两格尺寸为
12.7×
9.0m
；第四格为厌氧池，溶解氧浓
度小于
0.2mg/L
，尺寸为
9.0
×
11.4m
；第五、六、七格为缺氧池，其中一格尺寸为
9.0×
11.4m
，两格尺寸
为
12.7×
9.0m
，
溶解氧浓度小于
0.5mg/L
；其余五格为好氧池，其中两格
尺寸为
9.0×
12.7m
，三格
尺寸为
20.6×
9.0m
，池底布有微孔曝气器，总共为
1609
只。在水解、
厌氧、缺氧池中设有水下搅
拌机
7
台，
每台功率
3.5KW
。缺氧、厌氧、好氧三段容积约比
3
：
1
：
5
。
在反应池的布置型式
上，
考虑了多点进水，
可以根据实际的进水水质，
来确定曝气池的运行方式，
可按
A
< br>2
/O
运行、
A/O
运行、普通活性污泥法运行等等，运行灵活，可以节约运行成本。
由于池容较小，
二沉池采用沉淀效率高、
表面
负荷变化大的周边进水、
周边出水式辐流式沉
淀池。出水消毒方
式为经消毒明渠的紫外线消毒。
3
各处理工艺污染物去除效果比较
3.1
COD
、
BOD
5
、
SS
去除效果比较
常州市戚墅堰
污水处理厂
2003
年开始运行，
常州
市江边污水处理厂
2005
年
8
月开始运行，
常州
金坛儒林污水处理厂
2008
年开始运行，常州邹区污水处理厂
2
008
年开始运行。
试验取样时间为
2008
年
4
月，每天取生物池的进出水，对其
COD
、
BOD
5
、
SS
< br>、
TP
、氨氮进行
分别检测，并
取其一天中的平均值作为一次数据。最终得到四座污水厂的相关数据，现将
COD
、
BOD
5
、
SS
数据列举如下。
3.1.1
COD
去除效果
1800
1600
1400
120
0
0.95
1.00
C
O
D
1000
800
600
400
200
0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次数
0.8
5
0.80
0.75
去
除
率
0.90
进水
出水
去除率
图
3-1
江边污水处理厂
COD
的去除效果
<
/p>
图
3-1
为江边污水处理厂改良型
A
2
/O
生物池进出
水
COD
值及去除率。
如图所示，
选取江边污
水处理厂
14
< br>次的数据观察分析该厂进出水
COD
的历时变化。可以看
出，进水
COD
浓度在
330mg/L
～
1600mg/L
之间，平均值为<
/p>
691.5mg/L
；出水
COD
浓度大部分在
29mg/L
～
50mg/L
之间，
只有一次达到
105mg/L
，超过出水标准，平均值为
43.1mg/
L
。
COD
平均去除率为
93.0%
。刚开始
时进水
COD
值变化稍有波动，出水
COD
值
变化较大。后来进水
COD
值产生了较大变化，但是此
时出水
COD
值没什么变化，基本维持在
60 mg/L
以下。说明刚开始时该工艺还没完全适应环境，
运行不稳定，后期运行稳定，抗冲击能力加强，因此出水具有较好稳定性。
600
500
400
1.0
0.8
300
20
0
100
0
1
2
3
4
5
6<
/p>
7
8
9
10
11
12
13
14
次数
0.4
0.2
0.0
去
除
率
C
O
D
0.6
进水
出水
去除率
图
3-2
戚墅堰污水处理厂
COD
的去除效果
图
3-2
为戚墅堰污水处理厂传统
A
2
/O
生物池进出水
COD
值及去除率。
如图所示，
选取戚墅堰
污水处理厂
14
次的数据观察分析该厂进出水<
/p>
COD
的历时变化。可以看出，进水
CO
D
浓度在
220mg/L
～
515mg/L
之间，平均值为
350.8mg/
L
；出水
COD
浓度在
23mg/L
～
63mg/L
之间，平均值
为
39.7mg/L
。<
/p>
COD
平均去除率为
88.3%
。进水
COD
值变化幅度比较大，出水
COD
值也同时发生了
波动，该工艺抗冲击能力
还不强。
700
< br>600
500
C
O
D
400
300
200
100
0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次数
0.98
0.96
0.94
0.92
0.90
0.88
0.86
0.84
0.82
0.80
0.78
进水
出
水
去除率
去
除
率
图
3-3
儒林污水处理厂
COD
的去除效果
图
3-3
为儒林污水处理厂倒置
A
2
/O
生物池进出
水
COD
值及去除率。如图所示，
选取
儒林污水
处理厂
14
次的数据观察分析
该厂进出水
COD
的历时变化。
可以看
出，
进水
COD
浓度在
150mg/L
～
605mg/L
之间强烈变化，平均值为
348.2mg/L
；出水
COD
浓度在
19mg/L
< br>～
41mg/L
之间，平均值为
28.1mg/L
。
COD
平均去除率
为
91.2%
。有上图可以看出进水
C
OD
值变化幅度很大，但出水
COD
值
仅发生了较小的波动，该工艺抗冲击能力很强，出水稳定。